Monsoon

这里是一篇ALL英文，涉及CP大概有：仏英、米英、苏英、西英

可能有一点别的？嘛，不重要。反正写这篇文的目的就是（哗——）哭亚瑟嘛wwwww

非国拟，历史向，大致历史背景在英国玛丽二世统治时期，法国路易十四统治时期【因为主要涉及这两个国家所以都提一下

作者历史略差，查了很多资料尽量做到减少BUG，如果还有麻烦各位指正www

当然我也希望各位不要那么严肃……毕竟就是为了（哗——）哭亚瑟【闭嘴

剧情很俗很无聊……所有设定都是为了（哗——）哭亚瑟【。

本章涉及CP：西英、仏英【微量

噢噢噢噢终于开始除了啪啪啪就是哈哈哈的西英啦【什么鬼

西英部分大家看个乐吧，作者写的比较差

本来想把安东尼奥写的很苏wwwww然而我自己都会笑场……

Chapter 16

 

 

 

安东尼奥听着弗朗西斯平稳的讲述，嘲笑之情溢于言表。而弗朗西斯看着安东尼奥想笑却努力忍耐的样子，无奈地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真是没法理解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弗朗吉吗？把他捆起来狠狠疼爱一顿，让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不就可以了。”安东尼奥的声音依旧轻快，他揶揄地望着弗朗西斯。而弗朗西斯摆了摆手：“你是不能理解我的。”

 

他还真是不能理解。如果是他的罗维诺想要离开这艘船……他还真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自己费了那么多心思养大的小家伙，说走就想走？

当然自己养他并不求什么回报，只求乐趣。

 

“你这样子别人会以为你陷入了恋爱，我尊敬的波诺伏瓦侯爵。不过你真要让他坐我的船？”安东尼奥勉强收起了一点嘲笑，当然他不会说他现在看到弗朗西斯就很想笑。

弗朗西斯挑了挑眉：“怎么，你不答应？”

“没有……我想你了解我的，你干不出来的事情我可干得出来。该死，你怎么可能放他走呢？你果然还是被谁掉包了吧弗朗吉？”

“还是那句话，你是没法理解我的。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尽量对他温柔点吧，你这个混蛋。”

 

安东尼奥调笑地吹个口哨，眉眼间神色暧昧：“我保证会比别人温柔一点——算了我还是不保证比较好。起码我不会让他死得太早。你知道有些人一个晚上就能玩死他那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男孩。”

“别说了安东尼奥，你再说的话我一定会后悔我的决定。”

 

他们互相举起酒杯执意，弗朗西斯那云淡风轻的笑，安东尼奥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看不透。就像他无论如何都没法理解弗朗西斯放走亚瑟的原因。

 

 

 

“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你得让它自由。如果它回到你身边，它就是属于你的；如果它不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它。”

弗朗西斯打开了那个笼子的门，那只金丝雀仍旧站在那里，不解地看向他的主人。弗朗西斯笑了笑，用手指摸了摸那小小的脑袋。

“你会回来的，亚瑟，总有一天。”他轻声呢喃着，说不清那语气里是自信还是期待。

“因为你遇到了我，我的亚蒂，我亲爱的，我的爱，我的金丝雀。”

 

你已无处可逃。

 

 

 

走出伊利恩的时候，亚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弗朗西斯站在马车前冲他微笑的弧度与往常无异，而最后落在额头的吻恍若梦幻。一旁陪他站着的是奥黛丽，那个美人笑得依旧冷静克制。谁知道那双美眸里是否盛满了因亚瑟的离开而产生的欢喜。

弗朗西斯并没有和他真正的告别，而亚瑟模糊间也忘了这个事情。当神智真的完全恢复的时候，马车里安东尼奥正调笑地望着他。西班牙人挽起露骨又颇有深意的笑容，深绿色的眼透露出商人的精明之意。

 

“咳……卡里埃多先生？请问我在您的船上，担任什么职位？”

亚瑟对弗朗西斯放他离开的行为不解，也不解为什么将他送到安东尼奥的船上。弗朗西斯本来想让亚瑟搭安东尼奥的船去伦敦，但安东尼奥说他要先去别的地方进一些货物再去伦敦，起码要六个月后。而弗朗西斯还是让亚瑟去了安东尼奥的船。美名其曰让他上船帮忙，其实三个人内心都清楚，亚瑟什么也不会干。

因为他们两个的关系熟？安东尼奥的眼神已经彻底昭明他内心所想了……想着逃避也不是长久之计，亚瑟干脆在上船前挑明问道。

亚瑟这么多年贵族教育，早些年在贫民窟摸爬滚打的体力也丧失的差不多了，更何况船上的工作他一概不知，跟废物也没什么两样。

 

“恩……到底该让你做什么呢？这点我也很困扰啊。”

安东尼奥故意拉长的语调以及依旧噙满恶意的眼神让亚瑟感觉尴尬，而他倒没有逃避，只是迎着那眼神，用一种严肃的目光回敬。

就像是想出了什么办法，安东尼奥拍了下手，露出几分热情灿烂的微笑：“亚瑟你就负责床|||上的工作吧，长时间的航海却得不到纾解的感觉可是相当差劲的。不过考虑是弗朗西斯将你拜托给我，所以你只需要在我的床|||上工作就好。”

 

对着那看上去毫无端倪的灿烂笑容，亚瑟讽刺地牵动了一下嘴角，果然如此。

但对这亚瑟也并非毫无准备，他回答的声音依旧平稳：“我觉得我可能无法胜任那种工作。虽然我知道我对船上的工作几乎是一无所知……但我可以尝试一下，厨工？我会给厨师打好下手的。”

 

“嗤。”

安东尼奥的嘲笑声丝毫不加掩饰，亚瑟动了动有些僵硬笑容。其实他本来想推荐自己去当厨师……但他对做饭也是一窍不通，还是给厨师打下手来的简单。其实他对做饭这种活计不以为然，随便挑个人训练几天就可以的吧。所以，厨工这种活在他看来更不在话下。

 

“亲爱的柯克兰小少爷，且不说你能不能分清那些蔬菜调料品，也不说你能否搬动柴火，我觉得就连船上厨房里那股腐烂的味道你闻了都能吐到直不起腰。被弗朗西斯当金丝雀好生养着的你会点火吗？会切菜吗？我们晚上吃的肉不会有来自你手上的吧？”

那包含笑意的揶揄语气让亚瑟十分不悦地蹙眉，但他似乎没什么可反驳的。除了一句苍白的“我觉得我有足够的实力胜任这个职务”，亚瑟也没什么能出口的了。

 

安东尼奥把玩着胸口那颗帝王绿翡翠吊坠，似笑非笑地盯着亚瑟的眼睛。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那样令人不快的注视，虽然亚瑟也忘得差不多了。他防备地应付着这个眼神，拼命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这家伙比弗朗西斯直白的多，并没有那种深不见底的感觉，却也不好打发。

“亚瑟，我答应你，如果你做出的东西船上有人能吃下去，我就让你负责厨工，甚至是厨师。”

 

这藐视般的语气自然别有意味，但亚瑟偏偏迎着他的话头，如翡翠般的眼中染上挑衅意味地接受了挑战：“那好，我会尽力的。”

 

 

 

马车走到港口，人来人往的巴黎港口在光芒下显得更为纷乱。波诺伏瓦家的车夫向安东尼奥行礼后赶着马车回府，而安东尼奥望着正盯着来往人潮的亚瑟，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指向一旁停靠着的大型帆船，拍了拍亚瑟的肩膀：“看，那就是我的船。”

亚瑟点了点头，那艘船说成商船似乎有点华丽……而安东尼奥拉起了他的手，这份亲昵动作一向是弗朗西斯的爱好。小麦肤色的西班牙人笑容一如烈日般耀眼，他牵着身体削瘦的亚瑟穿行在人潮中，声音从前面传来。

“亲爱的亚瑟·柯克兰先生，欢迎来到‘流浪的蒂阿兹’号。”

 

站到甲板上的时候亚瑟第一反应是蹭了蹭衣角上粘的灰尘，而路过的水手露出那轻蔑而又露骨的猥琐笑容让亚瑟不适地朝一旁躲了躲。而那边正站着一个栗色发，肤色同样呈小麦色的年轻小男孩。他戴着顶大黑帽子，撅着嘴巴不满意地抬头看着亚瑟。汗水顺着脖颈向下流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劳动还只是日光的原因。

“啊罗维诺，我回来啦。”安东尼奥的声音变得更加轻快，伸手就想揉一揉男孩的头发。而罗维诺直接打下了那双手，露出一副厌恶又不算的别扭表情：“闭嘴啊混蛋，这么慢，还要本大爷帮你拖地，真讨厌！”

抱怨一通的小男孩又低下头小声嘀咕着：“虽然说我把水给弄洒了……”路过的水手附上几声嘲笑，而又被骂骂咧咧的罗维诺回敬过去。

 

安东尼奥没怎么在意，而亚瑟却望着那个男孩。是罗维诺·瓦尔加斯，六年前安东尼奥收养的意大利男孩。现在应该是十四岁的样子，安东尼奥拜访弗朗西斯的时候会带着他去。虽说这小家伙好像对除了安东尼奥以外的家伙都没什么好感。弗朗西斯无往不利的魅力在这么个小鬼身上失败了不止一次，每次亚瑟都忍笑的十分辛苦。

安东尼奥向一边走跟一个人谈话，大概是大副之类的家伙。穿着短马甲的罗维诺一脸不爽地望着亚瑟，而亚瑟也觉得自己平常那套估计对这小孩没什么作用。纠结中他尝试地伸出了手，配上一个算得上亲切的微笑：“你好，我是亚瑟，亚瑟·柯克兰。”

罗维诺望了望那只在阳光下更加白皙的手，偏过头哼了一声。

 

“你的粗眉毛就像有人把拖布条粘在了你脸上，哈哈哈哈哈哈蠢蛋。”

亚瑟尴尬地看着嘲笑他的小孩，一时间也不知道作何反应。而罗维诺很快又恢复了那张不高兴的表情，咕哝了几句：“安东尼奥那混蛋到底为什么要让你搭我们的船……”然后就转身离开。搬着货物的水手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而亚瑟只能正了正领结，努力恢复那副高傲的模样。

 

“来，过来。”

处理完事务的安东尼奥走了过来，自然地拉起了亚瑟的手，亚瑟无声地甩开后又是一副无辜又正经的样子。安东尼奥也不言语，直接向船内走去。

推开印有一个不明公司图案的门，安东尼奥露出几分微笑：“这就是你以后的房间，感恩戴德吧亚瑟小少爷。”

亚瑟往里走了几步，的确是间意外干净的房间，一切井井有条。而很快亚瑟转过身，回以一个同样的微笑，吐字缓慢清晰：“卡里埃多先生，我没猜错的话，这是船长室？”

“聪明，整个船的最高待遇，亲爱的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是什么称呼。

不过亚瑟不想回复安东尼奥，这会让对方更加难缠也说不定。他装作没听见刚才的话继续说道：“介意找人带我参观一下你的船吗？”

“亲爱的，这是我的荣幸。我想你对厨房已经迫不及待了？”

去你大爷的安东尼奥。

 

灼灼的阳光下，水手们正在为开船做着准备。大副在舵旁边翻着航海日志，左手拿着鞭子，时不时在空气中狠戾地挥一下，发出的声音让人感觉那刺痛感仿佛近在咫尺。“快点干活，你们这帮蠢猪！”说完他就又去翻看航海日志，而亚瑟望了那个满身横肉的大汉一眼，默默地转回目光。

安东尼奥推开门，里面似乎是厨师一样的人正悠闲地使唤着下手，还冲着那个好像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男人踢了一脚，幸好男人手里的东西没因此坠落到地上。

“这次采购的番茄如何？”安东尼奥从那男人手中拿了个番茄，望了眼那红润的色泽之后一口咬下去。看到船长后厨师那副散漫样略有收敛，回答道：“很好，船长。我保证这都是罗维诺那小子爱吃的。”

“船上爱吃番茄的人多得很。”一点点甜蜜的汁液粘在嘴角，安东尼奥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亚瑟的肩膀，推着正四处打量的小青年向前几步。

 

“老兄，这位年轻人自告奋勇要做你的下手，你看他怎么样？”

那个身材强壮的厨子——强壮到亚瑟都怀疑他是不是厨子的人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上下望了一遍，随后他啐了一口，声音揶揄：“如果不是你说，我会觉得这小子只是个在花街柳巷里搞生意的皮|||条|||客，说不定连自己也卖。瞧那小细腰，一把都能拧断。”

……虽然不是天生的贵族，亚瑟却自以为还有几分贵族气质。面对厨子毫不避讳地辛辣点评以及安东尼奥的低笑，他讽刺地回了一句：“可惜，我倒是一直没什么生意，要不然也不会到这个阴暗又弥漫臭气的厨房混日子。”

 

说实话，这的气氛让亚瑟想起几乎已经消散在记忆里的伦敦圣贾尔斯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是哲理，因为他还真想回应一句“去你大爷的”或者“你给我用那可笑的母猪体型滚泥圈里睡觉吧”之类的。

“没什么生意？年轻人，你价开太高了吧。15个铜币一晚上，保证那些变态们抢着在床上操|||哭你。”

亚瑟没什么话回应，转而继续四处打量厨房。说实话这跟伊利恩的差别还真不是一星半点，过惯了贵族生活的他一时间陷入落差里难以调和。安东尼奥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调戏似的来回摩挲着脸颊，语气里包含着调笑与慵懒：“我出你一个晚上一皮斯托尔，殿下愿意赏脸吗？”

这帮人说点别的会TM死吗？

 

仗着自己还记得点路，亚瑟转身离开。在满船沾满汗渍的白色短衣中，这位绅士的黑色马夹显得格外扎眼。当然他也有直接穿里面白衬衫的冲动——实在太热了。

随着几个伙计的哄笑声，安东尼奥正了正帽子跟着走出。

他垂涎这具身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到今晚就能尝到那看上去曼妙无比的滋味，安东尼奥眯了眯眼睛笑得更为灿烂。

 

 

 

罗维诺不耐烦地拎着一个麻袋往货舱里走去，看见亚瑟的时候本来挺平常的表情忽然又变得嫌恶起来。亚瑟这么久都没搞明白这小孩干嘛偏偏讨厌他，就因为他的眉毛？

水手们互相高声喊着，大副清点着货舱的货物，而二副站在海图之前。水手长的声音夹杂着满船的脚步声显得热闹而杂乱，亚瑟茫然地在奔走的人群中闪避着，对着趁机在自己腰上揩油的人愤恨又苍白地瞪了一眼。

 

“来，过来。”

安东尼奥拉过亚瑟向船舵走过去，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轻轻摩挲上光滑的船舵。随着船启动时候的声响，安东尼奥的发以及帽子上的羽毛被轻轻吹起。亚瑟拂了拂额前的金发，看向一望无际的海。

“亚瑟，你究竟想去哪里呢？”

他拿出腰上缀着的金色罗盘，指针不安稳地转动着指向某一端。安东尼奥的声音变得轻柔些，因而显得莫名其妙的正经。

“我不知道。”

 

离开了弗朗西斯，他究竟能去哪儿，哪儿又能收留他呢？

或许总会有那么一个地方——

 

看着亚瑟思索的模样，安东尼奥的笑再次染了些讽意。他拿出腰间别着的酒壶，看向自己所深爱着的那片，蔚蓝而永无尽头的大海。

“干了这一杯，无忧也无愁。”